第(3/3)页 “我看你今日光耳朵里记着她说的话了,却半句没听进脑子。”楚砚之道。 “她关于您的评价,我认她是慧眼识珠,可京中说她的那些,却半句不是空穴来风啊。”惊云委屈道,“您想想这几年她为了楚知南做的那些事,求符、同安阳郡主争风吃醋......是数都数不过来。” 楚砚之执黑子的手一顿,蓦然有了些兴味。 一个情根深种的女人,却能说断情绝爱便断情绝爱,有些意思。 他瞥见惊云一脸郁闷,心思寰转,开口道:“进了晋王府,从前种种便是过去,若真出格,自然按照晋王府的规矩来。” 想到从前王府后院那些女人,惊云的心情终于好了许多,自点了点头,不再多话。 皇帝下旨赐婚,楚砚之又是亲王身份,礼部、宗正府连着钦天监,忙得团团乱转,最后呈上婚期,八月廿日。 秦芸芸在秦家,气得抱着梁如烟哭。 钦天监给她同楚知南测算出的婚期在八月廿五日,秦家同怀王府也做好了风光大办的准备。 可如今秦鸢同晋王的婚事强插一脚,众人自是要忙着操持皇子的事,哪儿还能记得怀王府。 “贱蹄子。”没有下人在,秦芸芸边哭边骂,“从小她便与我不对付,如今竟然还能比我先嫁进王府,如今人人都在说她的婚事,二嫁之人,竟还要抢了我的风头。” “乖儿。”梁如烟心疼地替她拭泪,“你担心这个作甚?” “你嫁进怀王府,是光明正大从秦家出门,本家兄弟背你上轿,她呢,要从个破客栈出嫁不说,你爹还同秦家族老说了,秦家没人会去送亲。” “更何况,你嫁给世子是两情相悦,她嫁给那晋王,说好听了他是不良于行,说难听点便是个无用的残废,你担心什么?等你嫁过去,生个一儿半女,夫君爱着婆母宠着,你不比她好得多?” 秦芸芸哭声渐歇,哽咽着恨道:“她一个疯子,配一个瘫子正好。” 秦家两母女的想法许是同京中许多人一样。 可青儿望着站在晋王府后墙根下的秦鸢,竟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:“小姐,您疯了不成?” 第(3/3)页